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腿上的瘀青，
越看越覺得詭異。
小小的，圓圓的，
像豹，用來掩飾受傷的花紋。
可不可以把這層皮撕去?
脫下外衣赤裸裸面對面坐著，這樣的距離夠近嗎。
如果不夠，那讓我們相擁緊抱吧，
貼在一起用窒息式的環抱緊箍著我倆。
這樣夠近了嗎，夠近了吧。
我以為夠近了。
然而，隔著身體，我還是聽不見你心的聲音。
把手按在胸膛，只感覺到噗通噗通的跳動，
除此之外，再也沒有任何聲響。
連呼吸，都是這麼小心翼翼。
先推開的，是誰的手。
離去之前，我回頭望了那房間，留戀的是什麼。
低頭看看自己的瘀青，還是不明白。
原來屬於我的，揮之不去。
這是一個笑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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